祁雪川要去医院跟程申儿求婚，火速阻拦，老三。“最开始是没有，”她回答，“但他很迁就我，包容我，对我也很温柔……”

她的鼻尖着了几个亲吻，充满怜惜和宠溺，“不要再隐瞒我任何事情，我会做出错误的判断。”许青如笑容一滞，脸上有了怒气：“说来说去，你就是怀疑我了。你说说，我为什么要伤害云楼？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，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，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，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，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，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，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，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谁能想到，谌子心竟然能把程申儿约过来。

“……伯母，伯母去哪里？”谌子心被吓到了。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，一条一条列下来，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
韩目棠给她做了检查，“暂时没问题，但谁也不敢保证，下一次晕倒是什么时候。”他不说，是怕她怀疑，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
“他把文件传到了哪里？”她问。祁雪纯顺着她的意思，给司俊风打了电话。